Sunday, August 14, 2016

FOUR
This is a prose in commemoration of Professor Stryker.
          司卓克教授生命的最后四年和我人生中最艰难的四年相互重叠。司卓克教授用他的生命为我的生命注入了救命的血液。司卓克教授的生命结束于三个月前。在无时不刻的思念中,我写下此文。
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
          淅淅沥沥的小雨暂歇。陵园草色青青,寂静无人。在黑色铁栅栏圈起的犹太人墓地里,司卓克教授的陵寝下陷,上覆黄土,并无墓碑。据陵园管理人员的介绍,这是犹太人传统。犹太人通常不筑墓穴,只葬棺木。逝者入土一年后,压实陵寝,植草于陵寝上,并树墓碑。
          司卓克教授于五月四日去世,时间距今两个多月。凹陷的黄冢上零星有几颗长荒了的野草,与四周修剪整齐、青翠欲滴的草坪对比鲜明。与其陵寝并肩的是他妻子的陵墓。灵前的碑文镌刻:爱丽丝.司卓克,逝于二零零九年。

          陵园管理人员离开后,我肃立在司卓克教授陵前良久。眼前的黄土让我不得不面对现实:教授已乘鹤仙去,此世已再难寻其音容。唯一值得欣慰的是,我不必再担心找不到他。他生前他的子女常为他一连几天杳无音信但心不已。

To be continue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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